水墨交融 浑厚华滋

--任明先生太行山水作品赏析

撰稿：张本平

　　品读安徽省亳州市美协主席任明先生近期创作的太行山作品系列，思绪万千，感慨良多。首先，他的作品坚守住了中国画水墨的神韵和人文情怀，笔墨苍劲灵动，将内在的意境和诗情驻留纸上，且那么的丰富饱满而又充满想象空间；点、线、面布局不苟传统却重中求变，放纵而不失法度，随意之处见潇洒，潇洒之中呈理性；晕染皴法似任意涂抹却藏着内在符号逻辑，不经意之间横生妙趣。可以说，任明先生的水墨山水画笔笔到位，经营精妙，而不可有一笔舍留之差，一切都在挥洒掌控之中。如果没有对于传统绘画精神、水墨技法等深入骨髓的理解和驾驭能力，那是完全没有办法实现这样的尚品效果。正是有了这些传统元素的存在，任明的作品才稳稳地守住了“中国画”的“底线”。于是，也就有了传承的价值和意义；作品呈现着某些“现代派”风格的意味以及时代的气息。他的水墨山水，其线条的夸张变化，水墨的重叠晕染，空间结构的奇巧布局，都充分的体现出他的哲思、文化特征和审美情趣；传统与现代元素的结合显得合理与协调，这给中国山水画的未来走向提供了一个珍贵的“接口”。精美而现代的画面构造和极具想象的空间感、中国水墨的文化神韵和令人迷醉的语境、诗一般的节奏韵律和当代审美意趣的契合，在他的水墨山水画作品里都得到了充分完美的体现。

　　任明先生的太行山水系列新作：山重水复，云水涧壑，茂林修竹，草堂茅舍，烟霭微茫，峰回路转，曲径通幽；在构图方面相对留白，笔法上也极其苍茫，技法上综合运用了多种技法，可以说比较讲究，对于太行山川自然的表现十分到位。从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清初的石溪和元代王蒙有过较深的研究，南齐谢赫论画以“气韵生动”为第一标准，他的绘画在文化的本质上，气韵在深层次上与儒释道的文化结构非常地契合，能够使人的世俗欲望上升为对于美的追求，让人的心灵与物象的化升完美地融合；其笔墨严谨不苟，画山能以适合太行山石地貌的雨点皴、披麻皴、小斧劈皴为主，融合多种皴法点法，使之既便于状物，又有一定的个性特点；画树既丰富点叶法，还形成了以显现成片树叶凸凹层次的勾叶法；设色则水墨与色彩自然结合，从而创造了丰富、充实、雄阔、雍容大度的境界；他的水墨山水画借鉴了“四王”的笔墨元素，更注重学习石涛“笔墨当随时代”的审美意识和情趣，使其作品画风朴拙、圆润、厚重。他善用浓淡有变的线条勾写山石，墨气淋漓，层次丰富，笔墨柔中有刚，交融通化，浑然一体。正所谓“山水画卷怡人心，美景林泉化意情”，表现出一种特殊的充满激情的艺术效果；其画作雄厚气派叠嶂重峦，雄伟浑厚笔力挺拔，逸品气势水墨浑染明细，运笔超凡意趣别致，画面气韵生动。任明多层次的深入传统、继承传统、研究传统，以传统悟真大自然，把山水物象和笔墨意趣融汇而为一种自我的表达，以中国大文化的哲学观、审美观、人论观、情操观为底线，哲理观念都体现在浓笔重墨，轻妆淡抹之中，在造化和心灵的涵养中上下求索探本寻源，天人合一；其造型神似逼真，有山川浩气，画面以清旷、高古和彩墨渲染表达胸臆的创构，艺术的魅力倾注在意和笔墨之间，将山水笔墨之神韵与山川自然之人文巧妙结合，营造一个肃穆幽邃而又空灵超逸的山水意象世界，使其山水画审美特征在传统与创新的交汇中，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独具个性的画风。

　　任明先生的作品，是来自心灵的笔墨语言，是苍润中营造的诗意化境。是太行山水独有的情愫，锤炼了他的笔墨个性，夯实了他的笔墨根基，也形成了他浑厚宽和的艺术表现形式。他的山水不设任何艺术屏障，是充满自然和灵性的审美图像。他的山水画艺术在当代山水画坛具有不言而喻的独特性。他于太行山水中追逐着自己的诗意。这种诗意，一方面在画面的自然构成中得以展现，一方面借助凝练、深远的画面调度而将诗意从内蕴引向彰扬。这是他在长期的创作历练中，自出机杼地创造出的幽远绵长的山水意境，其格调苍茫润泽，高雅明道，笔墨语言纯正质朴，画面空灵澄净。这份独特、这种气韵，得益于他长期艰苦的研习文学和深入的笔墨探索；他从宋元明清的传统山水一路走来，于苦心经营中寻找着突破。他耐住寂寞，守住清贫，在传统中拼命地汲取着精髓而又跳出其强大的束缚，一步步探索出彰显个人思想和情感的笔墨形式和图式语言；他腕底的太行山苍茫浩然、雄壮深远而又诗意弥漫，透露出他执着的艺术追求和对生命意蕴的深度诗性诠释。那富于变化的线条，那幽远诗化的意境，那厚重凝练的笔墨形式，让人读懂了在艰辛漫长的山路上孤寂跋涉者的心灵独白及他从不媚俗的人格追求。

　　早年任明师从当代绘画大家颜语、钟长生先生研习传统山水画，后在天津美术学院国画系毕业，师承孙其峰、白庚延、吕云所、霍春阳、何家英等导师，功底尤深，颇具成就。在导师的指导下，又经多年的历练探索，作品形式优美脱俗，画面灵动澄净，格调雅致高古。他钟情于苍茫厚重的太行山，那里有他割舍不掉的情愫。创作之余，他常常投身大自然中，体察太行山水之神韵，先后多次到太行的石板岩、神龙湾、王莽岭、云台山、红旗渠、黄崖洞、大峡谷、苍岩山等人文景观及自然景观采风写生，把体悟到的感受发于笔端。他创作态度严谨，对笔下的山水作品从不随心涂鸦、无意泼墨。所以，他的山水作品中透着可贵的人格操守和严谨老道的笔墨语言，其作品愈来愈受到人们的喜爱。创作中，从笔划的起承转合、方圆顺逆、藏露向背、刚柔虚实，他都精益求精。透过他的眼、心、手默契统一，表达笔墨和线条内在美，笔者看到了一种生命的郁勃之气，一种行云流水又抑扬顿挫的笔线节律，一种纯化秀润的笔墨韵味。这是铅华洗尽后的真淳，是“凉风起天末”般的灵思，是“清水出芙蓉”似的自然；那是因为熨贴了高华质朴的心灵律动，不为之动容；那是因为享受了率性可贵的生命从容，不为之束缚。而这娴熟自在、游刃有余的状态，是他在经历了“钻进”和“打出”的磨难后，逐步达成的。探索初期，他钻进传统，浸淫宋元山水，把古人的经验和技巧融会贯通。他多看、多临摹、多领会，从不放过任何疏漏和疑惑。对传统山水画大师的作品，他更是一遍遍研习，从中揣摩出传统文人画的精神、格调与笔墨情趣。不仅如此，他从恩师颜语、白庚延、吕云所、钟长生的艺术实践中用心体悟国画创作体系与方法，特别是笔墨的奥秘。在此基础上，他从传统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做适应时代和抒发情愫的创造。他作画时，善于调动自己的全部生活阅历与艺术修养，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追求画面意境完美的表达。他对山水的反复回味咀嚼，是大自然的真正启迪，是他生命记忆与审美情调的渗透和彻悟。就如那雨后的山川溪水自然地呈现出苍郁浑厚的内蕴一样，他善于从这种苍郁和浑厚中升华创作意蕴，并从生活经验与生命感悟中丰富他的美学情致，从而使他的山水草木华滋，林岚氤氲，彰显出文人执着和求索的哲思。

　　任明先生深得太行山水之妙，从传统中悟出儒家的仁者之风、道家的超逸之气、高仕的诗意风骨、贤达的胸襟气度；他以严肃的生命态度与厚重的文化积累在山山水水中，集中地表达着心底的渴望和理想。所以，他那看似不经意的笔触，实则巧妙地显示出他的生命意蕴与文化气息。他的代表性山水画《太行秋色》《红树醉秋光》《崖石》《深涧幽谷》《明月照归人》等作品，近观笔墨淋漓，远观层峦茂树，气象万千，真若遥睹佳山胜水，又见墨韵变幻，泉瀑飞悬，满纸云烟；用淡墨写出的远山与近景之间的巧妙空间，既给人烟云缥缈之感，又有咫尺千里之妙，流云烟雨、帆船松柏、鸣泉幽谷、深山小路、浮桥孤舟似隐似现，茅屋隐约千峰叠翠、绿树蓊郁，穿插繁密、意趣盎然，笔法遒劲苍厚凝重刚柔相济；墨法丰富表现形、质、动、势，与笔相辅相成。笔墨的神韵与笔、墨、色有直接关系，创作中强调和重视以墨为主以色为辅，色不可夺墨，青绿斑斓而愈见墨彩之腾发；创意风格特色有的以突出的主线来确定山之轮廓与凹凸，有的山石轮廓不作突出的主线条和刚硬方折的笔画，用笔圆曲柔浑，有的却用无数的点来表现，独特的视角多了几分灵动和意趣，赋予画境无限的延展，缥缈之间宛如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意境之美；构图和画面虚实的对比，风格洗炼，颇有任心纵逸提炼取舍之妙；构图上讲究气势，幽深高旷静穆峻拔，浑厚华滋气势雄壮，皴法勾线多带有孤线或斜直线，交叉组合然后沿皴的外轮廓或直线两端作点，层层积染情怀激越的恢弘构图，绘就色彩酣畅淋漓壮观多娇的大河大川，细腻写意笔触意境，水云之间，方显山的崇高、树的苍古、石的嶙峋、藤的缠绵、苔的润泽……远山不得连近山，远水不得连近水；其墨色融合渗透变化极有润致，滋润处用湿墨醒提处用焦墨，运用线条和墨色的变化，以勾、皴、点、染，浓、淡、干、湿，阴、阳、向、背，虚、实、疏、密和留白等表现手法，来描绘物象与经营位置，树木房舍和船只皆用线勾，用线的粗细、轻重和深浅变化，由近及远愈见轻淡，竖划三寸当千仞之高，横墨数尺作百里之回。山水画创作不仅需要传统功力，需要师法自然，还需要美的冲动，有了美的冲动，才能激起强烈的创造欲。美的冲动来源于对山水美的观照，在山水美的观照中，发现任明先生山水自身的艺术性，山以水为血脉、以草木为毛发、以烟云为神彩，故山得水而活，得草木而华，得烟云而秀媚。

　　熟悉任明先生的人知道，他从不在细节上师古造作，而是凝寓形神为具有生命活力的完美整体，然后凭借着丰厚的功底与笔墨灵感，把它们具体而确当地表现出来，这正是任明先生山水画的鲜明特色。也正因如此，他的作品能经得住时间和观众的苛刻检验。与多数画家一样，他所走的是一条生活、写生、创作的路子。他热爱生活，传承传统，他走遍太行，太行的峡谷、溪流、沟坎都留下他深深的足迹。他淳朴而豁达、执着而坚韧，敢于用生命承担最艰苦的探索；他冷静而严谨、理性而明礼，善于将自身的潜质转化为笔墨形式。这就达成了他能大能小的人生理念，成全了他能退能进的生命态度。所以，无论是鸿篇巨制还是尺素小品，无不充盈着他文人的情调和烂漫的神采。他的山水画大多选材于太行的自然山川和景物。他的作品或崇山峻岭，奇峰兀立，云雾缭绕，亦或“太行如佳人，形色丽如秀”，更有“玉流浸层峦，缘云抱幽石”“古树藏山肋，幽泉漱石龈”，像《千里太行挂长空》《山村》《太行人家》《水边舍》《放归》等作品，无不透着空潆而朦胧的艺术境界，笔墨恰到好处，轻、重、缓、急，浓淡相宜，使人在欣赏他的画作过程中，感觉到太行山水的美丽。如他创作的《浩然太行》《谷深溪流图》，笔为心运，写山川之骨，抒山川之气，表现太行山水的风貌气韵，那俊美的山脉，清澈的溪流，间或古老的松柏，强而不悍，修而不薄，润而不腻，华而不俗，气韵生动；表现山高水长，笔饱墨酣，平和、深远、淳厚、柔缓，一脉韧流万里来，让人感到了“深山茂林绝凉处，奔流急湍鸣管弦”的深奥，达到了空山鸟语息、人听流水语的艺术效果，同时也让人感到大自然的美妙；境界之中现澄明，浑厚之中见空灵，秀润之中显大美，俯视而来的浑厚山体，雄强清新的精神体验，正是他在某种“契机”中悟到的生命感受，找到了以意象笔墨来表达全新意境的最佳点，以此来昭示心目中的巍峨太行的时代精神。

　　笔者与任明先生是多年的好朋友、好兄弟，深知他多年来研读过大量名家的山水，古韵画风博采众长，从李成、范宽、董源、巨然、倪赞、吴镇、王蒙、沈周到四王、四僧，黄宾虹、李可染，再到颜语、白庚延、吕云所、钟长生，他已达到了极高艺术境界，胸中自然丘壑内营，外师造化中得心源随手写出皆为山水传神矣。情趣盎然气息鲜活充满生命力，自然风貌雄浑苍厚，幽寂静穆群峰层峦，阳刚大气意蕴幽渺，峻拔秀韵气势浑厚，富有浓重的人文精神和深远的文化内涵。将董源的“点缀成形”，范宽作皴的“笔墨攒簇”，米芾的“米点法”，石涛“以点代皴”等技法都融进了创作之中并得以升华，形成了美感鲜明崇尚阳刚，天成率真野逸醇厚的华彩乐章。

　　审视当下，这让任明先生在静寂的探索中多了几许的期待。他深知，一位画家如果不能从笔墨的历练中探索出一套属于自己的理论体系，其艺术创作必然是行之不远的。眼下，一些画家多能画一笔不错的画，但往往缺乏完整的理论体系和文学体系，久而久之，艺道越走越窄，精神愈来愈贫瘠，境界也愈来愈式微。罗自然造化从于心画，缘哲思而成笔底波澜。只有敢于创新的思想理论和创作实践，才会具有无穷力量。这是多年来，任明始终坚守的创作理念。在这一理念的激励下，他广采博取，厚积薄发，从传统中一路扬弃而又融入时代气息和审美规范，确已形成自家的山水样式；这一独特的样式具有极强的震撼力，深深地吸引、感染并折服每一位欣赏者。在他的笔下，丘壑已经不再是某种具体的一山一水自然景物的真实写照，而是升华为一种情感宣泄，是一种理性的、精神的自我写照。欣赏其作品，会不自觉地为笔墨的律动而进入到他独特的大山水中。任明的山水境界有了一个新的飞跃，行笔取势、丘壑内营愈显峻厚，深邃苍远、激情酣畅，更具胸臆开朗，磅礴大气。他说：他向来不赞同没有意味的形式，没有文学底蕴的水墨和不花费气力的涂鸦。这-时期，他创作的《曲水春烟》《深谷壑翠》，运笔松动、用墨清润、情景交融，景与神贯通，透出笔墨空灵华润，心地飘逸清远之古雅。豁达的胸襟使他用学养与笔墨构筑着属于他的水墨语境；笔墨提炼和绘画精神内涵的印证与把握，把作品营造出一种自然浑成，天人合一的空灵境界，逐步形成自己独具个性的画风。他新创作的太行系列作品《雨后听泉》《柿子红了》《绮柏峭壁》《松应清泉》《黄河颂》等，更加贴近他的性情。他的山水画是他理想中的“心境”之意象，在这些作品中，大多有一种清幽、含蓄、旷远、朦胧、抒情诗般的意境，这正是任明先生文人情怀的外露。正是这种文人情怀与作品的诗意化，使人们从他的作品中看不到尘嚣浮躁之气；在日常探索中，他把重点放到如何把带有写生特点的山水画和包括笔墨在内的传统表现程式加以更完美的融合，使自己的创作更具主观创造性和更有传统韵味。他将外出写生积累的素材反复加工提炼，创造出许多艺术概括性很强、风格恢宏、气势雄浑的山水画；他心无旁骛，用心实践着心中的艺术；他潜心学问，积累学养，注重融会贯通和理论实践创新，成功地吸收了古人和今人的艺术养分和精华，将时代精神凝聚于笔墨之中；他的画作充满无限生机，体现一种兼容并蓄、纯净清新的品格，悟得物象精神的本质，发掘美之对象，并将这一体验通过画面营造“我”的精神状态，形成灵动的新意境空间。他不满足于简单的经营位置与置陈布势，而是糅合了笔墨的变化形成了特殊的空间，使其笔墨的表现力更加丰富，增强了画面空间的水墨流动性和抒情性，突破了一山一水的画面经营，形成了无限延伸的大山水空间，从而达到“言有尽而意无穷”的艺术效果。

​　　任明是坚守太行、心系时代的实力派山水画家。他认为太行山的自然风貌很难用水墨去表现得彻底、完满、真实、自然，与南方的灵秀苍润不同，太行山浑厚壮观，朴实无华，绘画风格多为厚重浓郁，坚实深沉，气势磅礴。如此看来，他以笔墨表现太行山的自然风貌似乎更加贴近；他在作品中融入了与自然色彩、自然韵律相谐调的理性与思辨色彩。所以，他的太行山水画作品充满了叙事与抒情交织的风格，构成了诗意化的太行山水艺术空间和“精神”图腾。他在感情上更是无以复加的饱满投入，以浑身的力量和满心的牵挂把这些美好的太行山水画成了心灵的史诗。在他的这些新作中，人们呼吸到了太行人特有的那种血气方刚的澄明襟怀，也触摸到了让灵魂洁净、圣明、纯真、厚重的山之气、水之语。在他这里，笔墨显得更有活力和穿透力，更能牵动山水的神经和天地的脏腑，每一幅作品就如同举行一个与大自然相逢的仪式；千岩万壑、千花万树、千光万影，裹挟着山与水的大千风貌来到任明先生的笔墨中，那独具意象、极富特质的太行新作，令每个欣赏的人一下子扫净了狭隘与自卑，变得神清气爽、荡气回肠。由此看来，任明先生的山水是一种远离了喧嚣而无法复制的心灵精华。作为多年的朋友、好兄弟，笔者坚信：任明先生的太行山水画系列作品，必将越来越有可能接近审美感知和审美情感的核心，并且为每一位欣赏者带来更深广的审美激发与召唤，他作品中的精神气质，以及他的人格魅力也将为艺术创新带来更蓬勃的朝气。

　　【张本平简介 】

　　作者简介：张本平，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中原美术学院院长、教授，中原书画院院长，《中原书画报》总编，香港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主任，中国书画家协会副主席，郑州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河南工程学院特聘教授，河南大学民生学院客座教授，郑州师范学院美术学院特聘教授，作家、评论家、鉴赏家、书画家、教育家，是享受国家政府特殊津贴的专家。